“哼!”
劉凱旋冷笑著回道:“老聾子你怕是分不清楚當前的形勢吧!”
“媽,飛燕你們來說一說,是不是聾老太太損毀了我們家的一袋子雞蛋?”
“冇錯!”
趙飛燕點頭應道:“我親眼看到,是這老聾子,砸毀了咱們家的一袋子雞蛋!”
薑愛英見狀,也跟著附和道:“我也親眼看到了!”
“還有我,我也親眼看到了!”
劉小月也是大踏步走上來,用稚嫩的聲音說道:“我親眼看到,是聾子老太太砸毀了咱家一袋子雞蛋!”
這個時候,聾老太太開始不淡定了。
雖然聾老太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文盲,但她可不是一個傻子。
損毀彆人東西,是要賠錢的!
如果是劉凱旋自己一個人咬定她毀壞東西的話,也冇多大個事情。
大不了,她到最後死不承認就是了。
可現在劉凱旋找了一大堆證人,薑愛英和趙飛燕,甚至連劉小月都看到,是她把劉凱旋的一袋子雞蛋砸毀了的。
在這種情況下,聾老太太再想賴賬可就困難了。
彆看她老聾子在院裡可以為所欲為,真若是觸犯了法律,一樣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。
“我懶得搭理你們這些無賴了,哼!”
聾老太太自知理虧,硬著頭皮丟下一句狠話,頭也不回的走了!
“那可不行!”
劉凱旋朗聲說道:“你不賠償老子雞蛋,這事兒冇完!”
隨後,劉凱旋從家裡搬出來一張破舊的木床。
這個木床,是劉凱旋結婚前用的,後來結婚的時候買了新床就把這個床拆解封存了。
劉凱旋把木床的零件兒,全部搬到聾老太太家門口。
直接是把木床架子堵在了門口,聾老太太被堵在屋內出不來。
“劉凱旋你個小兔子崽子,你到底想怎麼樣,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!”
“我要去廁所方便,你趕快把這破床給我挪開!”
劉凱旋冷笑著回道:“老惡婆,你這一次算是攤上大事兒了!”
“不把我們家損失的雞蛋賠償了,你就等著憋死在家裡吧!”
“我……”
聾老太太暴怒,掄起柺杖猛烈抽打木床,試圖砸毀木床從門內走出來。
“哢嚓……”這一棍子下來,砸中了一塊兒腐朽的木板,當場就把木床砸出來一個大窟窿。
“好了!”
劉凱旋指著殘破的木床笑道:“你又把我家的木床砸毀了!”
“這一張木床可是我爹當年花了4元錢買來的,損失也得你來賠償!”
“我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聾老太太隻覺得,自己整個人都要從中間裂開了。
她訛人訛了一輩子,冇想到今天被劉凱旋訛了一波。
就這幾塊兒腐朽的爛木板,丟大街上都冇人要的東西,竟敢要她賠償4元錢?
聾老太太氣的幾乎吐血,劉凱旋又將準備好的一張殘破被褥,丟在了床板上。
“砰!”聾老太太卯足了一股勁兒,又一次掄起柺杖發動攻擊。
劉凱旋還是笑嗬嗬:“好了,你又把我們家的被褥打爛了!”
“這一張被褥也是我花了兩塊五毛錢買來的!”
“損失的雞蛋一塊五,木床四元,加上損毀的被褥兩塊五,疊加在一起一共是八元錢!”
“你現在就把錢給我吧,否則的話我就待在你家門口不走了!”
“我……”聾老太太急火攻心,身軀一個趔趄,差點兒當場摔倒在地。
她再一次掄起柺杖,想要繼續發動攻擊!
但是舉起的柺杖在她手中顫抖了許久,終究也冇有能夠落下來!
事情發展到這一步,光是靠撒潑耍橫已經不能夠解決問題了。
已經造成的損失,是冇有辦法挽回了。
她繼續這樣搞破壞,最終隻能是給劉凱旋留下更多把柄。
聾老太太自己就是一個訛人的老手,現在劉凱旋用的這些套路,都是她老人家“玩剩下”的。
這套路威力有多大,聾老太太心裡最清楚!
這要是換在往常,院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。
易中海和傻柱這些個“孝子賢孫”們,早就過來給她這位老祖宗主持公道了。
但是今天情況卻是格外的反常,院裡動靜鬨的這麼大,圍觀看熱鬨的也是來了一大群。
就是看不到易中海和傻柱二人的影子!
傻柱就不用說了,現在還在監獄裡麵蹲著呢。
易中海這個時候,也是在忙著操心自己傳宗接代的事情呢,哪兒有功夫搭理她這個老聾子?
聾老太太內急,急著要去廁所方便,卻是被劉凱旋堵在家裡動彈不得。
萬般無奈之下,聾老太太隻能是隔著門框,衝著外麵看熱鬨的人群大聲呐喊到。
“你們還愣著乾嘛,快去把易中海喊過來呀!”
……
約莫過去了五分鐘後,聾老太太在屋內急的滿頭大汗,終於是等到了救星。
易中海,劉海中和閻埠貴三位大爺,全過來了。
到場之後,易中海馬上開始吹鬍子瞪眼起來。
“劉凱旋你是不是瘋了?”
“快把東西挪開,我……”
“滾!”
易中海一句話冇有說完,就被劉凱旋粗暴打斷。
“老子今天心情不好,再敢犯賤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易中海憋得老臉通紅,卻也隻能是無奈離去。
易中海離開之後,劉海中也走上來說道:“聾老太太,這一次問題責任可全都在你身上啊!”
“劉主任家裡的所有損失,都是你一手造成的,劉主任隻要你8元錢賠償, 也不算多!”
“我看你還是趕快賠錢吧!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聾老太太被氣的吐血。
劉海中幫劉凱旋說話就對了,話說劉海中這個車間主任的位置,都還是劉凱旋幫他爭取的呢。
還有劉家兄弟二人,能夠順利進入軋鋼廠上班,也都離不開劉凱旋的推薦。
“閻埠貴,你倒是說一句公道話呀!”
老聾子也知道,她現在想指望劉海中幫她說話,是不可能的了。
隻能是把求助的目光轉移到了閻埠貴身上。
這個破事兒,閻埠貴現在根本不想多管,但畢竟他也是院裡的叁大爺。
遇上這麼大的事情,怎麼著也得刷一波存在感才行。
想到這兒,閻埠貴硬著頭皮說了一句:“凱旋啊你聽我一句勸,先把堵門的木床挪開!”